我的阐述涉及一系列重要的论题:科学,或更特别地,科学的滥用……不相称的种种理论,例如全球变暖,臭氧层耗尽以及大气污染……还有关于“我们将传给我们子孙后代的遗产”等等问题

全球变暖

让我们研究一下全球变暖的问题、激进的环境论者处在与技术急剧进步和经济增长在情感上不相容的状况下,他们以一种“让全世界各个角落都听到”的热情擂起了全球变暖的隆隆鼓声。

人为地造成的二氧化碳和其他气体的散发将引起洪水泛滥和其他自然灾害。

但是,1992年对著名的北美气候学家进行的一项民意测验表明,他们中间的83%以充分的理由揭穿了全球变暖的理论。

用于支持全球变暖的许多计算机模型一直处于被严厉批评的地位上——但是几乎全部出现在学术刊物上。

特别是:在模型对全球温度作出的预言和实际观测显示的结果之间存在着实质性的分歧;

在模型和科学家所知道的作为在地球的海洋中温度增加的物理极限的知识之间存在着矛盾;

地球的历史包含有全球变暖的许多周期,它们已经在科学上为许多文献所证实。这些周期在人为地散发二氧化碳之前就已经出现,而且显示了自然的、惯例的和预期的温度起伏。

大多数温室模型设想云层加剧了全球变暖。但是,卫星资料表明,云层使地球变冷而不是对地球加热。大多数温室模型按照《科学》杂志一篇文章的说法正在使这一点更加具体化。

化石和树木年轮资料指出,气候上的变异已经存在了几百万年之久。一次循环包含着延续约九万年的一个冰蚀周期,然后出现一个大约一万年的变暖周期。目前相对温暖的间冰期的周期已经延续了大约一万一千年。许多科学家相信,下一个极度冷却的时期是预期会到来的。

有效的科学上的事实是,海水吸收和释放能量的方式表明,由全球变暖模型假设的海洋变暖是完全错误的,这一点明显地会使模型的精确性失去作用。

作为在劳伦斯 · 利弗莫尔实验室的客座科学家休 · 埃尔萨伊瑟在谈到全球变暖趋势时说:“在大气科学家之间几乎普遍一致的意见是,在过去一个世纪,几乎没有己观察到的变暖现象(这里指小于1.5摄氏度的变暖)可以归因于在温室气体上人为造成的增加。”

一位火山学家、地理学家,前法国政府国务大臣哈罗恩 · 泰兹也夫走得比埃尔萨伊瑟更远,他认为:“全球变暖是彻头彻尾的虚构,它绝对得不到证实。按我的观点,这是一个谎言。”

一位著名的气象学家,罗伯特 · 皮斯赞同上述看法。皮斯教授从数学上证实,以含氯氟烃消除同温层中的大量臭氧是不可能的。他的论据是,只有相对很少的含氯氟烃才能够到达原先的同温层中。

灾难预言者们忽略了一个有极高价值的令人惊奇的事物,它被称为Tiros 2号。Tiros是一颗测量温度的人造卫星。它沿着轨道运行,从一个极点到另一个极点,越过海洋和陆地,然后,它发出连续不断的温度报告。

大量的数据无可辩驳地证明了在任何时刻都不存在温度升高或下降的值得注意的趋势。由Tiros从空间测到的实际最大的温度增量是0.065摄氏度。这个数字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变动而已。

这里还可以举出一些合适的,已被证明的科学事实,而它们恰恰是被灾难预言者们所常常忽略的。

在第二次大战后期工业高度发达的繁荣期,当二氧化碳的释放正在急剧增长之际,从1940年到1980年,人们却测到了温度的一个微小的下降。

地理上的沉积表明,二氧化碳的历史和史前水准状态是有过迁移和变化的——那时还没有人类的介入作用。

人类对于每年向大气层散发大约70亿吨二氧化碳是负有责任的。但是,自然界每年却贡献出2000亿吨的二氧化碳。

在涉及全球变暖的地方,我们应该十分注意地保护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遗产。技术的进步,人类的繁荣和全球生活质量都同样处于存亡攸关之中。

如果某些国际组织,例如联合国按照他们的计划把覆盖层控制起来或者减少二氧化碳的散发,那么由此产生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同温层的臭氧

人为的化学制品含氯氟烃或熟悉的CFC对地球的大气层所产生的所谓有害的效果现在被称为“对科学滥用的陈列柜”。

有证据表明,二氧化碳和其他含有两个原子以上的分子能吸收红外的辐射,因而可以阻挡热辐射从地球表面的散失。事实上,正是来自自然界产生的二氧化碳和水蒸气导致的温室效应对地球表面加热了几十亿年之久。没有自然的温室效应和每年2000亿吨二氧化碳的自然地沉积地球行星就会陷入“冰冷的和无生命”的境地。

反对CFC的论辩不仅是完全带有猜测性的,而且日益明显的是这种论辩在科学上是站不住脚的。这些无法成立的缺陷正是从已被证明是错误的计算机模型而造成的。

如果灾难预言者的计算机模拟是实用的,那么他们会在对被证明的趋势所作的测量发生以前就精确地预言天气的趋势,但是他们做不到。这些话我还可以再重复说一遍。

有趣的是,所有计算机模型错误中最著名的——错误就发生在美国科学院。这个组织利用了一个由几名提出臭氧层变薄理论的科学家所发展起来的一个计算机模型指导了一项研究。那里提出的“创始者”模型会有一个18%的臭氧层衰减。在这种情况下,从事研究的科学家们就可以足够可靠地发表新的数据。待别地,“创始者”的初始预言就可以从18%降为7%,然后降到2%。

散布骇人消息的人对民众隐瞒有关的信息也是非科学的态度。例如,事实是在臭氧层中存在着经常性的、甚至有时是每天都发生的自然的变化。这些变化在世界的某些地区可以达到占总量的50%。然而,这些自然的变化在持续地发生着这一点以往一直没有公布于众。

在散布骇人消息的词典中肯定没有提及关于紫外辐射的益处,或提及这样的事实,有几千万民众需要着比他们正在受到的辐射量更多的辐射。对骨骼类陆栖动物,也包括人类在内,只有唯一的一个维生素D的自然资源——维生素D是使钙代谢变化为骨骼所必需的。这个单一的资源正是来自紫外辐射对表皮油脂的作用。

现在,我们知道,钙的缺乏会引起佝偻病,使儿童的骨骼变软和变形。我们还知道,维生素D的缺乏,再加上随年龄增大而出现的正常的骨髓损耗会造成软骨病或骨质的软化。大约25%的美国妇女存在上述状况,而每年约有相当于新的皮肤癌患者人数的两倍的人发生骨折,(通常是妇女)。最近的研究证明在紫外辐射效应和软骨病的抑制之间存在着一种明确的关系。

在我们周围一直存在着许多伪劣的科学,它们正被应用于现代的许多物理现象上。然而,我们的子孙后代会怎么样?伪劣的科学将会怎样影响他们从我们这里获得的遗产呢?

联邦政府每年花费21亿美元应付全球的气候变化,这笔费用超过了国家对癌症研究的年度预算!

在空调、冰箱和机器制造过程中取代含氯氟烃可能会在下一个10年内使美国的消费者多支出1000亿美元,而冰箱成本的提高又将增加世界性的饥荒和饿殍。

大气污染

实际上,当前存在的最花钱的环境法规涉及的是大气污染。净化空气法是1963年由国会制订的,以后又在1970年和1990年相继修改。这个法规是以耗资几千亿美元用于控制有害气体散发为代价而得来的。

但是,最近的修改已经远远超出了对国家大型机器制造公司的规定,对许多小公司,还对许多私人汽车车主,也加上了制裁条例。不久,这些条例还可能涉及烧烤机和割草机。 ·

因为环境以无所不在的范畴存在在我们周围,因此,散布骇人消息者所告诉人们的和人们相信的一切就是大气污染对人类健康有着致命的威胁,因此,如果没有法规,没有严格的政府控制行为,空气质量就会迅速地恶化。

但是,当这些说法聒噪一阵的时候,关于尘埃中污染物质的所有合适的数据资料表明有些事情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国家大气污染控制当局——国家环境探测机构的前身——在60年代就在6个城市建立了大气监测站,国家大气样品网络早期也建立过其他的观测站。

连续的大气监测方案揭示出在我们国家上空假定被危险地受到污染时的许多有趣的事实。监测的数据有:

在1925年和1965年之间降落在所有六个被检测城市上空的尘埃的围绕浓度;

在1925年和1968年之间降落在所有六个城市上空的硫磺二氧化物的围绕浓度;

在1964年和1968年之间降落在所有六个城市上空的所有氧化剂——现在称之为臭氧的围绕浓度;

在1962年和1968年之间在22个大都市上空降落的硫磺二氧化物的围绕浓度;

在1957年和1966年之间在58个大都市上空降落的悬浮物质微粒的围绕浓度;

在20个非都市区域上空的浓度未发生变化;我们国家的大气污染控制法规的历史证明了科学

是可能被怎样有意地滥用和歪曲的。即使是在研究已经证实大气质量正显示出值得注意的改善的时候,活动家们、新闻记者们和上任的官员们依然鼓动起民众对大气质量的担忧。

自1985年以来,在全国范围内,人为影响的臭氧层水准已经下降了74%。加州是唯一的一个制订有臭氧规章问题的州,但是,尽管大多数加州的臭氧层已被树林和其他植被而减少,美国的纳税人仍继续每年为部分臭氧层的缩减而支付150亿美元。

臭氧层的水准在上一个世纪70年代是和如今的水准相同的,因此除了工业上的和汽车散发物之外还有其他的成因。佐治亚理工学院的一名大气化学家发现,在1979年和1985年之间规章性的控制已经在亚特兰大使碳氢化合物减少了37%。但是,城市的臭氧层水准实际上仍在增加,这是因为臭氧层预兆的三分之二来自植物的自然散发物。

作为结论,我相信,几乎我们所有人都认为科学一直是我们的朋友。科学帮助我们解决面临的许多问题,科学帮助我们改善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事业,而且科学已经给我们以自由使我们在希望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去达到我们的目的。

今天,许多美国人已经对科学失去了信心,这是因为科学已经被误用、误解和曲解以用来推进那些虚伪的预言家们贪婪的渴望,这些预言家们支配着我们的生活和生活方式,因为作为人类的存在,我们正被看作是自然的邪恶的行凶者。

使我感到伤脑筋的一个思想涉及我们留给子孙后代的遗产。他们会受到我们在科学界的同事的欺骗吗?他们的生活和事业会像我们的生活和事业那样由于科学发展而变得更美好吗?而且可能这是更重要的。不知道我们由于科学而享有的自由能不能降临到我们子孙后代的身上?

[Vital Speeches of the Day,1997年3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