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中学教师,当过校长,办过工厂,做过生意。人虽处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但我依然心系着那浩瀚的宇宙,宽无际涯的知识海洋。”

“我是农民的儿子,自幼在农村长大,家境十分贫困。但是,我自幼爱读书,也总想读好书,以后为国家做事,甚至痴望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为国家做很大的贡献。”

“我个性很强,我想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我敢于超常思维,逆向思维,敢于做人家不敢做的事,敢于想人家不敢想的问题......”

“我潜心学习,研究大师们的著作,这些著作丰富了我的学养,启迪了我的智慧......。”

以上这几段文字是我从季灏先生的新作《挑战宇宙论和相对论》自序中摘录的。因为这些话是季灏先生自己说的,使我真实地了解季灏的为人、追求和理想。

初次与季灏见面,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稍稍黝黑的皮肤,是典型的农民的儿子。消瘦的脸庞,使我认定他是一位坚毅的人,一口崇明话使我知道他是地道崇明出身的“业余研究家”。我惊奇了,季灏为什么要挑战宇宙论和相对论?难道他不知道宇宙论和相对论在当代物理学的地位?按常理说,能对宇宙论和相对论提出不同想法,绝不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至少也应该是一位从事理论物理研究的专家吧!

但随着交谈的深入,我对他的认识进了一步。我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对这位只有“业余研究水平”的小人物生出几分敬仰之情。听他一番话,才知道季灏不是凭空胡说八道,他已经对相对论研究了三十多年,对相对论和宇宙论他有着自己的看法和见解。正如他自己所说:“当我决心对狭义相对论挑战的时候,我就义无反顾。”好一个义无反顾!对科学真理的探求就是需要这种义无反顾的决心。

《挑战宇宙论和相对论》一书近22万字,可以说是本专著了。里面探讨和研究的问题,对我这个学生物学的人来说,无资格说三道四,自会有理论物理研究专家们去评论。但是,季灏孜孜不倦三十年的探索精神却是令人敬仰的。季灏先生在物理学界,可以说是“小人物”,他的观点和研究也只是一家之言。但是,我们不要忘记,小人物有时也会做出一番常人所不敢做的事,这在科学研究的历史长河中并非鲜见。

季灏先生的可贵之处在于,企图用实验来证明自己的想法。于是,他精心设计了“运动时钟变快”、“大桥断还是不断”、“运动物体质量会增加吗?”等三个实验。用三个实验推导的结果使季灏提出了对相对论的质疑。推导的结论之科学严谨性我作为外行不能妄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借助设计实验对经典的科学理论提出不同看法的做法和勇气应该得到肯定,当然前提之一是他的实验要经得起别人重复,即别人可以用同样的实验得到一样的结论,而且是要多人多次重复实验结果,其结论才能被认为是可靠的。

一位物理学教授对季灏的研究说:“你研究的东西,只要有一点成立,就是震动世界物理学界的大事。”这正是兹事大矣!到今天为止谁也不敢说季灏先生的三个实验推导是正确无误的,但也没有人能驳倒他的推导结论。据季灏先生介绍,他的论文多次寄送有关杂志希望发表,但几乎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而以各种借口把论文退了回来,有的甚至给弄丢了。

有一位编辑这样回答季灏:“全国研究广义相对论的人屈指可数。你的文章我们看不懂,请人家看了也没有指出错误。因为‘相对论’已是世界公认的科学定论,我们很难发表你的东西。”这可以说是很典型的答复,冠冕堂皇而且理由十足。季灏不由发出哀叹:“实在太艰难了,尤其是回音的清寂,不平等的竞争。”于是,他给一家杂志社回信说:“本人是中学物理教师,但长期致力于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的业余研究。并将拙著‘谈谈宇宙论和相对论’中的相关内容奉献贵刊,如果贵刊能刊载,则甚幸。如果有人能驳倒我的论文,本人愿付酬金伍万元人民币。”这是2001年11的事。

没有办法,季灏只能另觅蹊径,总不能使自己三十多年研究的东西压在抽屉里。2002年6月香港华夏文化出版有限公司为其出版《挑战宇宙论和相对论》一书。2004年卢鹤绂格物研究所和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以“北京相对论研究快报”的形式刊出季灏的若干论文,以及他与部分专家通信的内容。编者的话有这样几句:“对于他长期历尽沧桑、不断进取、顽强拼搏、追求卓越、勇攀险峰的大无畏的科学精神,表示我们的敬意。”

季灏先生认为自己的研究是“业余水平”,相对专家来说,基础不厚,功力不深,错误难免。他愿意抛砖引玉,为中国理论物理的研究作一颗铺路石子。

如今季灏先生在崇明岛上已经小有名气,他从家境十分贫困的农家子弟变成了一位民营企业家。生活可以说是无忧。他在金钱方面没有什么追求,真正追求的是科学真谛,是他几十年如一日研究的宇宙论和相对论。他广交科学家朋友,集思广益,博览群书,汲取营养。当一些退休的物理学教授发起“传承、探索与创新”的活动时,季灏先生积极响应并慷慨解囊给予资助。如今,季灏先生正以严谨务实和一丝不苟的科学态度,刻苦而又创造性的作风,对宇宙论和相对论进行新的探索。一番耕耘之后,必有所获。我真诚地祝愿季灏先生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