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之交,《世界科学》迎来了20岁生日。1999年12月3日,《世界科学》创刊20周年专家座谈会在上海举行与会来宾对《世界科学》20年来始终把弘扬科学精神传播科学思想为宗旨的办刊方针给予了高度地评价,并对如何办好《世界科学》提了很好的意见本刊主编夏禹龙顾文兴分别作了中心发言与主持座谈会以下摘登部分专家发言,以飨读者。

夏禹龙(《世界科学》主编) 20年来我换了很多工作岗位,但始终没有离开《世界科学》主编这个岗位。《世界科学》完全是改革的产物。我在1990年写过一篇《本刊的使命》,阐述了本刊的宗旨:这是一本高级和综合性科普刊物,它不是给本行人看的,是给非本行人看的,原因就是现在的科技发展越来越综合、交叉;一个专家要在本领域作出成就的话,就必须了解相关学科的情况。同时还确定了以翻译为主,及时介绍国外科技发展动向的方针,为此我们在办刊之初就与Nature、Science等国际一流刊物建立了交换关系。

20年来我们没有太大的建树,但有一点本刊的办刊方针一直没有改变。当然20年来刊物还是不断有进步和改变。一是信息量有所增加,从原先一期10多篇稿子到一期25篇左右,使读者用较短的时间获取更多信息;二是在向国内读者介绍国际科技前沿信息的同时,也要把中国的成就介绍到国外,所以我们也有专门篇幅介绍国内科学家的工作(如启明星专栏等);三是我们始终坚持科学精神,强调科学、抵制伪科学,不猎奇、不跟风,不追求轰动效应,惨淡经营。凡没有经过严格科学证明,而且明显违背基本科学规律的东西一概不登,外面轰动一时的特异功能,我们一篇未登。

《世界科学》办了20年已经形成了特有的风格,得到了社会的认同,现在全国类似我们这样的刊物只此一家。我们有一批稳定的读者队伍,有一批稳定的作译者,有协助我们审稿的各学科的资深专家。

在20世纪即将过去、新世纪行将到来之际,本刊如何进一步发展?我这里道上8个字:抱定宗旨,求精求新。即在坚持办刊方针的前提下,更加追求稿件的质量,对新科技的报导反应更加快速;精就是尽量在有限的篇幅内提供给读者更多的信息,第二是要精确,不断提高稿件的精确性;新就是不但要反映科学技术之新,而且要适当反映政策方法和组织管理之新。

匡定波(中科院院士) 目前社会上科普读物有很多种,我比较偏爱《世界科学》杂志,多年来我一直自费订阅。《世界科学》的内容偏重基础科学的介绍,这对搞专业研究的人来说,通过她可以了解到其它一些学科的进展情况。如前一阶段媒体对“克隆”技术报道的比较多,而《世界科学》在这方面的报道较其它来看有一定的深度。

在传统的基础研究领域,如天、地、生、数、理、化方面,目前上海对地学方面的报道比较少,这可能与上海在地学方面的研究力量不太强有关(华东师范大学除外)。而我国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很多方面直接与地学有关,从矿产资源的开采、环境保护等产业来看,无一不与地学有关。希望《世界科学》今后加强这方面的宣传。

《世界科学》是一本高级科普杂志,从其定位来看,20年的努力赢得了自己的读者群。在提高杂志文章的可读性方面,建议《世界科学》作一些探索,适当增加一些插图,使其图文并茂;在选题上,可增加一些包括地学等相关学科的内容,增进读者进一步了解这些领域在可持续发展战略中的重要作用。

沈允钢(中科院院士) 作为高级科普读物的《世界科学》杂志,我认为搞专业研究的人员不妨也可以拜读一下。从学科的发展趋向来看,学科越分越细,学科与学科之间的交融、渗透会衍生出新的分支学科。

以生命科学为例,从生物学、分子生物学;从模拟生态环境的“生物圈一2号”计划直至到破译人体10万条基因的人类基因组计划。可见,了解学科发展的走势对搞专业研究的人员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为增加杂志的信息量,建议《世界科学》应充分利用杂志的封面,每期选登一些能反映当今世界高科技领域取得重大成果或突破的图片资料,正文再配有图片介绍的文章。这不仅使读者感受到杂志的面貌在改变,而且文章的内容更充实,信息量也可增加。

黄宏嘉(中科院院士) 在世纪之交召开《世界科学》创刊20周年座谈会很有意义。20年来,在杂志主编的坚持下,《世界科学》始终把刊物定位在高级科普这一目标上,尤其在商品大潮中不为利益所驱动,坚持自己的办刊方针,而且办得非常成功。

《世界科学》创刊初期我就与之有交往。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世界科学》的编辑科学素养很高。记得看到杂志发表采访我的文章后,我很惊讶,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当时采访时,我准备得不够充分,但经编辑的文字处理后,文章不但写得流畅,而且科学底蕴非常扎实。

我想这20年来,《世界科学》的编辑们对待其他工作也一定会像对待写我的文章那样,以扎实的科学功底全身心投入到杂志的采编工作上。相信《世界科学》在现在的基础上越办越有特色。

王育竹(中科院院士) 我看《世界科学》杂志已有10多年了,这是一本非常有特色的高级科普读物。我的办公室里有许多科技杂志,包括《世界科学》和一些国外的杂志。在我的印象中,我的同事或学生来办公室时非常喜欢看《世界科学》,这在客观上反映了《世界科学》是受欢迎的,在专业研究人员中也有很大的市场。由此可见,《世界科学》在定位上是准确的。

作为媒体来说,在宣传、介绍科学活动时应实事求是,尤其在报道重大科学发现等方面的内容一定要严谨。科学技术本身不应该追求包装,应该让人们认识它的本来面目;科学发展到什么程度,就应该介绍到什么程度,不应违背科学精神刻意追求轰动效应。《世界科学》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

《世界科学》在介绍、引进国外科学技术的同时,应该适当增加一些国内科学技术的内容,世界科学本身也包括中国科学。我希望《世界科学》把20年来办刊精神坚持下去,为我国科学传媒事业的发展继续奉献。

洪国藩(中科院院士) 《世界科学》20年来长期坚持自己的办刊方针,不为“商情”所动心,潜心办好杂志的精神,确实难能可贵。

一本科学杂志办得成功与否,其根源很大程度在于一个国家的科学基础与科学活动;科学杂志本身则是科学活动的反映。世界上为什么美国的《科学》和英国的《自然》办得那么成功,固然与这两个国家的科学基础强大有关。而《世界科学》坚持把国内外一些重要的科学发现、科学进展等科学活动及时地介绍给广大读者,我认为,对具体搞自然科学的人来说,他们真正喜欢的就是像《世界科学》这种能真实、准确地反映科学进展的杂志。

《世界科学》20年来始终把握住自身的定位,已形成了自己的品牌风格,我建议,通过适当的途径把他们的办刊精神介绍出去,其目的是介绍一本好的杂志,这对扩大《世界科学》的社会影响大有裨益。

嵇汝运(中科院院士) 我很同意夏主编惨淡经营的说法,我也曾主编过科技期刊,对编辑科技期刊的甘苦有些体会。我经常看《科学美国人》,我觉得它们的选题、编辑方针和风格很值得《世界科学》借鉴。21世纪中国和世界科技都会加速度发展,值得介绍的内容越来越多,特别是在当今学科交叉越来越频繁的时代,《世界科学》可以起很大作用。我认为除了高级科普外,我们这本杂志还可以为从整体上提高全民的科学水平做贡献。

李瑞阳(上海理工大学教授) 我是去年通过上海市科技启明星联谊会认识《世界科学》杂志的。当我打开刊物后,就被其内容深深吸引,宛如走进了科学的殿堂。从此就喜爱上了这本杂志。《世界科学》不仅是一本高品位科学杂志,从其内容上看,介绍的学科较广,信息量大;而且编辑部人员的素养也很高。例如,《世界科学》的记者利用国庆节休息时间上门采访我,并婉拒了我们给的车费。

在主持学校科研处工作的同时,我还担任一研究所的负责人,《世界科学》在为研究所作形象介绍时,我提出是否给些赞助时,也被谢绝。当时我就认为《世界科学》是一份值得信赖的杂志,其办刊人员敬业精神令我感动。

刘昌胜(上海市科技启明星联谊会副秘书长) 作为一本高级科普刊物,《世界科学》提供的信息给我们具体搞研究的人员起到了开拓视野的作用,使我们能及时地了解到相关学科的情况。

在与《世界科学》交往的过程中,编辑部同志的敬业精神令我感动。1995年起,《世界科学》开辟了“启明星论坛”、“今日启明星”栏目以来,每次约好采访时间,不论刮风下雨,还是路途遥远,杂志的记者总是准时到达。五年来没有断过一期。

每次去编辑部,总是那几个人,他们不是伏案笔耕,便是埋首看稿,正是这种踏实的敬业精神,使我想起了与会专家所称道的为什么20年来《世界科学》没有被“商海”所淹没的原因之所在。

作为《世界科学》协办单位——上海市科技启明星联谊会,其成员已把《世界科学》视为自己的刊物,联谊会每次召开会议或举行活动时,彼此总会问上一句:“《世界科学》收到了没有”,已形成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可见,他们对《世界科学》的偏爱。

王乃粒(上海市欧美同学会副会长、教授) 每次参加《世界科学》的活动,心里感到非常亲切。1985年我在上海市科协工作时结识了《世界科学》后,从此就与她结下了不解之缘。《世界科学》是我汲取科学养分的刊物之一,同时也为我提供了翻译科普文章的阵地,在感情上始终割舍不了对她的眷恋。

《世界科学》创刊20年来没有被“商潮”所左右,也没被“异化”,不猎奇、不跟风,始终坚持把弘扬科学精神、传播科学思想作为己任,这与杂志主编的坚持与编辑部人员的敬业精神分不开。

在宣传、普及科学技术的同时,早在几年前《世界科学》就旗帜鲜明的与伪科学、反科学作斗争。杂志的“科学评论”栏目中的许多文章就其实质作了剖析与驳斥,提高了广大读者对一些科学假象的辨别能力,与中央提出“科教兴国”的战略保持一致。

张彪(理学博士、上海宝钢集团产业化公司总经理助理) 我是中科院硅酸盐所毕业的博士,现在宝钢企业工作。我同《世界科学》发生联系是通过这本刊物的“今日启明星”专栏,正是这个专栏使得我们“启明星”与广大读者有一种很好的沟通。同时作为读者,我十分感激《世界科学》,尽管我现在已经不在科研第一线,但通过这本杂志,我仍然能不断了解世界科学的前沿动态,感谢编辑部的同志这些年来把这么多的好文章奉献给社会,使科学思想和精神得到更多的传播弘扬。

我提个建议,希望我们这本刊物能为更多企业界的人士和大中学校教师、学生所了解、接受,读者群扩大,影响和渗透力也就大了。今后我会更多关心这本杂志。

胡守钧(复旦大学教授) 我一直是《世界科学》的忠实读者。这本杂志的定位很好,是高级科普。高级科普的价值在哪里?现在的科技文化发展太快,俗话说,隔行如隔山,现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两种文化的分裂越来越厉害;自然科学本身也分裂的很厉害,不同专业的交流也很困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就需要有一种载体来沟通,《世界科学》在这方面做了很好的工作,她可以使各行各业的人了解别人在干什么。

中国很多悲剧的产生就在于缺乏科学精神。对什么是科学精神、科学思想,我们一直是很困惑的,往往在我们大讲唯物主义的时候,结果大搞唯心主义。《世界科学》在这方面可以做很好的工作,产生很好的价值。

另外我想讲一点经营问题,这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扩大刊物的影响,为了体现价值。因为一本刊物的声音传播得越远越广,它的价值就越高;当然发行量高了也可以更好地支持杂志。我想《世界科学》可以借鉴国内一些办的成功的刊物,如《读者》。《读者》的结构与《世界科学》很相似,他们的编辑人员也很少,但发行量很大,影响了一代一代的大学生、中学生,这是她了不起的地方。《读者》的成功在于她的雅,在于她高水平地传播文化。我觉得《世界科学》可以借鉴《读者》的一些成功经验,办成高级的科学文摘,把世界上最好的最先进的科普文摘引进来。

丁公量(原中科院上海分院党组书记) 《世界科学》诞生于70年代末,那时正是百废待兴,很需要这样的刊物,所以当时我们几个人一谈就定下来了。《世界科学》起了一定的历史作用是无疑的。但20年来,特别是现在,我要提出一个新的情况,在肯定成绩的前提下,我们不能固步自封。国家现在提出科教兴国,科学技术要在国民经济中占主要地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可要跟上形势啊!我们现在定位高级科普是对的,但面要拓宽;宗旨不变的前提下应该有一个发展问题。现在大学生、中学生的条件都很好,都在接触电脑,甚至小学生也在用电脑,这和20年前的情况大不一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杂志的对象应该有新的定位,我提出这个问题请大家考虑。科技人员、学生(从博士后到中学生)都是我们的读者,另外还有国防科学领域。国防里有很多高科技问题,我们的杂志也可以深入到部队,要有为国防服务的观念,现在国内很多科学家是为国防服务的。

对扩大杂志发行量我提一个建议,能不能在大学以及一部分高级中学里设发行联络站。另外我建议作为《世界科学》上级主办单位的上海市科委应在一定程度上特别是在开始时要给予编辑部必要的支持,这种支持的投入是有限的,但对杂志的发展来说是很重要的。

沈铭贤(上海社科院研究员) 我知道,许多搞自然科学的专家很喜欢《世界科学》,我也知道许多搞社会科学的专家也很喜欢《世界科学》,如在大学从事哲学教育、从事自然辩证法教育等,他们一个很重要的参考读物就是《世界科学》。

从文章的内容看,当时一些很经典的文章是《世界科学》率先在国内发表的。如“科学是个悲喜交替的缩影”、“科学是柄双刃剑”等,这些文章影响了一大批人,应该说,《世界科学》是一本层次较高的科学杂志。

为促进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的交融、对话,我们发起了一个“科学、技术、社会”沙龙,为大家提供一个能体现上述宗旨的论坛。这个工作得到了《世界科学》的大力支持,如99年11期上赵寿元教授的文章就来自于沙龙。

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的交融、对话,这是21世纪的潮流,也是一种必然趋势。如美国用于人类基因组计划的30亿美元中,专门拨出1.5亿美元用于相关的伦理学、法律和社会的研究。如不对上述领域进行研究,就很难得到人们的理解与认可。在上海,国家人类基因组南方研究中心也计划建立伦理、法律、社会研究机构。所以,这样一种趋势、潮流,在21世纪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希望《世界科学》多关注这方面的趋向,在促进人文社会科学与自然科学的交融上再多做一些工作。

沈葹(上海同济大学教授) 科学书刊未必都能十分突出科学性,然而《世界科学》编辑部确是十分注重这一点;特别是在缺乏经济资助的情况下,办刊人员不因刊物和个人的“生计”问题而趋附时髦、迁就庸俗或取悦于强劲实力,真是非常的难能可贵。我与编辑部接触较多,从主编到处理日常工作的编辑,其敬业精神都令我感动。我不仅从刊物学到许多科学知识、科学思想、科学方法,而且从这些可敬的志士仁人身上学到许多实实在在的科学精神。譬如说,他们出于对“科学之未来属于青年”的理解,长期以来宣传青年科学家的成就、激励其不断创新、勇攀科学高峰;他们以科学的态度奋力批判伪科学、揭露“科学骗子”的反科学行径;他们人少,工作繁重,其艰苦程度恐怕为局外人所想象不到;他们尊重科学人才,谦虚谨慎、任劳任怨。

倘若说我们是身处“知识经济”这一新时代而做着各自本职工作的话,那末《世界科学》办刊人员看重的不是眼前的、个人的经济效益,而是希望通过对科学知识、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的有效宣传,为使其转化成未来这一长远时代的科学、经济、生产力以至人类的生活水平和精神文明的突飞猛进而作出其最大的贡献。这样的远见卓识和实际行动,我想有关领导一定会予以鼓励和赞扬的;这就是我作为该刊一名忠实读者的热切期盼。

杨海虹(上海科学院副院长) 今天参加《世界科学》创刊20周年座谈会很受启发。

我认为,《世界科学》不仅对科研人员有帮助,对科技工作管理者也有帮助,她的内容直接反映了一些前沿科学在内的科学进展与动态。作为科技管理人员在项目审定、在与科学家交往上必须要了解、把握住科技走势,《世界科学》在这方面为我们起到了充实、提高的作用。

在此,我希望《世界科学》在引进、介绍国外科学技术的同时,应与我国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相配合,适当增加一些介绍上述内容的文章,这对从事科技管理工作的人来说大有裨益。

丁薛祥(上海市科委副主任) 《世界科学》创刊于我国改革开放的初期。20年前,杂志社的前辈出于对国家科技发展的高度责任感,经过20年的不懈努力,作为中国科学技术与国外科学技术交流的桥梁,《世界科学》已成为科技工作者了解世界科技发展动态的窗口。

20年来,《世界科学》在众多关心、热爱科学事业人士的支持下,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如何在现有基础上进一步扩大她的影响,这就需要编辑部的同志继续努力,重要的是发挥《世界科学》的社会效益,让更多的人可以从杂志上了解到包括中国科学在内的世界各国科学技术的发展情况。

20年过去了,《世界科学》在我国加大高科技投入和加快高新技术产业化发展的今天,一个关心科学、关心科技对经济推动的环境已经形成。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世界科学》一定会有新的需求,新的机遇和新的发展。

顾文兴(《世界科学》主编、上海科学学研究所所长) 作为《世界科学》主办单位之一的负责人,对今天到会的各位领导、专家、学者表示感谢。

大家对《世界科学》20年来所做的工作进行了充分的肯定、热情的鼓励和精湛的点评,更重要的是对《世界科学》未来的发展,提出了许多中肯的建议和诚挚的希望。

对大家提出非常好的发展思路及一些可操作性的建议,《世界科学》编辑部的同志会认真地消化、吸收,吸纳对杂志未来发展有益的思路和一些开拓性的建议。同时,在坚持办刊方针不动摇的情况下,我们正在拟定有利于《世界科学》发展的创新方案,我们有信心创造《世界科学》未来的新面貌。在上海市科委、上海科学院以及在座的各位专家、学者和社会方方面面的支持下,《世界科学》在20年积累的基础上,会以一种新的姿态在新世纪里创造出新的辉煌

(朱泽民 江世亮根据录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