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读者给我们来信,说他十分喜爱《世界科学》。原因是他从《世界科学》上学到了许多现代科学技术的最新理论和知识。他拜《世界科学》为师,据他说已有13年了。

这位读者叫薛广振,原是沈阳航空学院航空系的毕业生。毕业后分配到一家研究所从事航空传感器设计工作,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了。后来,他“下海”了。但是 · 他对科学有一种执着追求的精神,尤其对哲学、生命科学、宇宙起源、思维等有关领域有浓厚兴趣,而且在诸多方面作了探索,并有论文发表。-

在探索过程中,薛广振同志认识了《世界科学》,他几乎期期看,篇篇看,如饥似渴地吸收其中的营养成分。为了完成自己拟定的研究课题,仅仅从《世界科学》上参考的文章就达254篇。他把这254篇文章的题目、期数及页码打印出来,并寄给我们,这说明他是本刊的一位忠实的读者,确确实实地从中学到了许多在大学里无法学到的东西。他告诉我们,他还没有对一位姑娘说过“我爱你”。而对《世界科学》他却大胆地说“我爱你”。我们被他这种情有独钟的感情而感动了。

无疑,我们作为办刊人,如果编发的文章受到读者的好评,或者被读者所引用、参考,这是一件高兴的事、薛广振同志仅仅是许许多多读者中的一位,是他向我们表达了对《世界科学》的“爱当然还有许多读者把这种“爱”放在心中。10多年来,尽管我们多次调价,但广大读者还是理解和支持本刊的。就拿1996年的订数来说,许多杂志因调价幅度大,而减少订数,但《世界科学》还是维持上一年的订数,我们没有遭到大幅度下降的厄运。这说明,广大读者是喜爱这本杂志的。有一位石家庄市第一中学高三的学生王明明,他订阅《世界科学》已经3年了,而且每年总是由他的母亲在单位里订阅。他说在这么多期刊里,我之所以钟情于贵刊,是因贵刊对待科学的态度很“科学”,不像有的科技期刊喜欢登一些玄而又玄的奇闻怪事来“哗众取宠”。正因为他出于一种“爱”,还对《世界科学》提出了在装订和印刷质量上的批评。没有这种“爱”,他不可能给我们来信。类似的信,我们每年可以收到不少。

薛广振和王明明都是本刊普普通通的读者,从他们身上使我们感觉到办刊的乐趣和欣慰。办刊虽然艰辛,但我们无怨无悔。编辑部的同事们带着有这种感情和信心,克服困难,把刊物办好。我们对《世界科学》献出一份爱心是理所当然的。一分耕耘,总有一分收获。春华秋实,瓜熟蒂落。这是我们编者、译者和读者所共同期盼的。

在这里,让我们都爱《世界科学》,使《世界科学》从花季岁月顺利进入青春年华。

(本刊记者毕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