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云,科技期刊办刊应以社会效益为首位,经济效益为基础。此话一点不错。

但我们在实践工作中体会到要摆好“首位”与“基础”的关系,是一件不小的事,而且也是一件极为难办的事。科技期刊,尤其是专业性较强的期刊,几乎都是亏损的。靠办刊的收入显然难以为继。我们刊物的亏损,多少年来国家已不再给一分钱,全靠大家努力创收来弥补。

一个刊物只有生存下来,才能发挥它的社会效益。因此,经济效益就是致命的问题。杂志都办不下去了,那里还有社会效益可言。所以,我们时时刻刻把抓编辑部的创收放在重要议事日程上,在办好刊物的前提下一刻也不放松。正因为经济效益是生存所赖,是基础,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念念不忘。倘若有人说,你们调价是只抓经济效益,而不注意社会效益。对此,我们是这样认识的:在一本杂志连生存都无法维持的关键时刻,想办法让它活下去,正是为了更大的社会效益。

好比一棵树,只有它活着,才能吸收二氧化碳,呼出氧气,为净化大气作出贡献。才能体现它的“社会效益”。一旦此树枯死了,那么它的净化职能也不复存在。这个比喻确当不确当可以研究,但事实确实如此这般严峻。

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之间的统一,就是期刊的生存与发展的统一。先生存后发展,在生存中更好地发展。

尤其在市场经济的今天,编辑部也应该更新观念,换换脑筋。期刊是知识商品,是更加高级的商品,它与物质商品不同的地方,它向顾客(读者)提供的是知识,而知识又是可以传播的。一本期刊可以让许多读者看,使更多人受益。而买一双鞋常常只能一人穿。鞋可以穿破,最后扔掉。而知识则可永远存在于脑中,长期记忆,期刊可以长期保存。所以,科技期刊有着特有的价值,买一本期刊比买一包烟值得多。

我们《世界科学》从创刊至今,一直没有忘记为读者服务的宗旨,从不选登那些毫无科学价值、低级庸俗的文章。正因为如此,本刊一直受到老一辈科学家的赞扬。中国科技大学教授、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钱临照就在不同场合称赞《世界科学》办得不错,是一本很有价值的杂志。著名的生物学家谈家桢教授、著名的数学家苏步青教授等均对本刊很关心,来信题词,给予比较高的评价。这也是我们注重社会效益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