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图斯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的埃默里维尔。该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罗纳德E · 凯帕(Ronald E. Cape)博士获得了1985年度美国R&D(研究和开发)科学家荣誉称号。

我们选举凯帕博士为1985年度科学家,不仅是因为他经营的公司如生物技术领域中最强的和最有成效的公司之一,而且还在于他曾经是,确切地说仍然是生物技术产业及其未来的领导人和倡导者。他阐明了基础研究重要性这一常识,并且通过努力使人们对生物技术的重要性有一基本认识,以取得研究生物技术的资助。更重要的是,他从总体上阐明了当科学界在开始解决我们的难题和改善我们的生活时所起的作用。

1971年凯帕博士与他人共同创建了塞图斯公司。从公司成立一天起,它就将生物技术这一强有力的新工具应用在养生保健、农业及工业产品和生工艺等领域,并在其贸易机会中取得了重大胜利,使之逐渐成为世人瞩目的公司之一。今天,塞图斯公司的经营范围实际上包括了从DNA重组体到单克隆抗体及致癌基因等生物技术的研究和开发的所有领域。

凯帕博士1932年生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蒙特利尔市。他先后取得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化学学士学位,哈佛大学贸易管理学院的贸易管理学士学位,以及蒙特利尔麦吉尔大学的生物化学博士学位。他的毕业论文主要是研究有关DNA结构。

他的博士后研究工作是在加利福尼亚大学的贝克莱分子生物和病毒实验室内进行的。正是这时期的工作致力于揭示大肠杆菌的传染在噬菌体T4(甲状腺素)作用下的新陈代谢和遗传学之间的关系,激发了他对分子生物学兴趣的萌芽。

由于在蒙特利尔的麦克有限公司担当购货和广告两项业务,以及在总部没干蒙特利尔的一家医药和化妆品制造康采恩——专业药物公司工作,他获得了大屋的贸易和管理经验。以后他担任了专业药物公司的董事长,终于成了该公司的主席。

在凯帕博士的领导下,塞图斯公司已经从一家有希望的新企业成长为一家在生物工程领域占统治地位的公司。由于特别注重将生物工程用于拯救生命、解决饥荒和环境保护,塞图斯公司开发了许多产品并将其推到市场上以满足人类最迫切的需要。

塞图斯公司的研究人员已制成了抗癌药物,如内增白细胞素——2(IL-2)和癌坏死基因(TNF)等,用以控制人体机能去抵抗疾病。其他项目被应用于农业、兽医学及环境等领域,用生物技术特有的最优自然解决方法去根除疾病的根源,消灭饥荒和解决环境污染问题。

凯帕博士的第二职业是推动生物技术产业成为先导产业的宣传者和活动家。当塞图斯公司继续向着发明和创造的辉煌前程行进时,凯帕博士开始亲自游说,来劝说政府为资助和管理这项新技术而采取更切实际的国家政策。作为生物技术产业协会主席,或者出入于白宫和国会,或者在国际生物技术学术交流会上,以及从旧金山公共卫生健康俱乐部到北卡罗来纳州生物技术中心的公开的和私人的演讲中,凯帕博士竭力宣传他的思想。

他最近写文章给纽约时代周刊说:“由于政府、大学研究机构和产业界的通力合作,四十年来,我们在生命科学中取得了巨大成就。其主体是联邦政府对基础研究的慷慨资助。”

凯帕博士认为政府资助研究系统正处在危急关头,这是由于政府对生物科学所产生的这一具有锦绣前程的新技术极少关心和缺乏资助造成的。

“当生物技术在美国是一门新崛起的主要产业时,我们仍有许多事处在危险中,我以为生物技术领域的不断扩大和开发给了我们战胜癌症、净化环境和解决饥荒等最重要的和最美好的机会。我对美国政府一贯重于言辞轻于行动的做法深感忧虑。”

在《生物技术》杂志上撰写有关生物技术研究基金时,凯帕博士认为:“美国遗传工程占绝对优势的最重要因素,是我们擅长于基础研究。基础研究已使我们受益甚多。正是擅长于基础研究,才赢得了全世界的敬畏和羡慕。日本人已将基础研究作为首要的领域,以图在这一领域里赶超世界先进水平。放任我们对基础研究应承担的职责,无论从政治上还是从策略上都是愚蠢的。这将使我们裹足不前。”

“我坚持认为,美国应该增加生物技术基础研究的经费。我反复强调基础研究。在美国应用研究是产业界的任务,并且做得相当出色。事实上,流入到产业界的大部分资金已被利用,并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但我们这些成绩是建筑在许多年的基础研究成果上的。今天我们所见到的一切都相当完美。但二十年后怎么样呢?我们的对手们一定在谨慎地制定着这段时间的赶超计划。”

除了供职于塞图斯公司和产业生物技术协会外,凯帕博士还兼职于科学美国人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会和纽特罗吉纳公司。他还是匹茨堡大学贸易管理副教授,以及兼职于普林斯顿大学咨询委员会下属的分子生物系,洛克菲勒大学校务委员会和加拿大滑铁芦大学的生物技术研究院等。最近,他被任命为加拿大自然科学和工程研究委员会所属生命科学的顾问委员。

作为毕生的音乐爱好者,他又是旧金山歌剧协会董事会的成员、为了更益于身体健康和娱乐,他和他的一家还喜欢在冬天滑雪。

最近凯帕博士在文章中写道:

“美国如果失去生物研究的基础,无意维持其研究和开发的先导地位,那么它在即将到来的众多机会面前只能痛哭自责了。基础研究是产生一切的源泉。通过尽心努力、我们在自己的部门里能最好地完成这一工作——即着重于基础研究的开发和运用,并使其有益于人类。”

[Research & Development,1985年10月]